事过境迁，二（盾铁，豹铁）
背景：如题，内战两年后，特查拉和托尼偶尔展现出的惊人默契值，妇联全员恢复至战前职位状态。
警告：有私设。有日常。有刀。有糖。
二，/这就够了/
“这里没有鲜活的恶魔。”幻视不自觉地漂浮着把咖啡放到托尼手边的茶几上。“没有人实际上打算造成相关变迁情境中的损害。”
“这让我在一瞬间以为你是站在我这边的，真的，一瞬间。”托尼躺在沙发上，抬起手掩住大半边脸。
“让我们也讲点道理，Tony。”罗迪转过椅子微笑着看向对方。
“我讲了。”
“不，你没有。”娜塔莎拿过自己那杯咖啡走到托尼躺着的沙发的另一边坐下。“你实际上并不欢迎它，并强烈地希望这被证明不可行，在Steve意识到以前。”
“Cap记一分！”克林特在客厅另一边的沙发上挥舞着手臂，跟他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旺达低下头用杯子挡住半边脸，幻视飘到她旁边并持续漂浮着，在她抬起头看向他时给了个微笑。
“我们可以在这耗上一整天。”托尼听到这话已经开始瞪着他了，史蒂夫没有回避，而且并不打算让步。
“相信那不会是你想要的。”
“但这是我的计划，我的想法。”托尼翻了个身在沙发上坐直。“我以为那通常意味着决策权在我手上，至少一部分。”
“没有人否认这一点，但你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史蒂夫皱起了眉头。“而你能称这为之负责吗？在明知道不能启用盔甲的前提下，却拒绝支援。”
“我没有拒绝支援，你不要替换概念。”托尼伸出食指在空气中虚划一圈。“况且对方并不知道我还不能，听着，暂时地不能启用盔甲。”
“但我们知道！”
史蒂夫突然提高的音量让旺达拿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克林特来回看了托尼和史蒂夫几眼后叹了口气。
“是的，我们知道，”史蒂夫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他只知道托尼看着他张了张嘴却像是忘了自己原本想说的是什么，没有发出声音。
“而这就够了。”史蒂夫直视着托尼的眼睛重复道。“这就够了。”
“让我们都冷静一下。”娜塔莎看了史蒂夫一眼后放下杯子转过身看向托尼。“各退一步，你不同意Steve跟你一块去参加那个晚会，好的，选一个，我们之中总有一个你要接受，必须接受。”娜塔莎笑着说，“即使是我。”
“那就让我们把他们都赶回老巢，等下一次，多少年，三十年？”托尼轻声哼哼。“三十年后，听起来不错。”
“那我呢？”罗迪摸了摸下巴。
托尼睁大眼睛。“站在我这边就这么难吗？”
“说真的？”罗迪哭笑不得。“这一次不容易。”
旺达深呼吸着准备开口，被幻视及时按住了肩膀。
“这其实让我想起您曾经说过的话。”幻视自讨论开始后第一次站在了地面上，客厅里其它人的视线开始集中在他身上。“Mr.Stark，如果你还记得，那是那次战役后你的首次半公开言论，而我之所以说是半公开的，是因为我发现它始终没有留给媒体继续进行多余理解的空间。”
“我不是作为一台计算的机器点算各种不同的考虑来面对这一问题的，出于目的进行的战略装扮或许无法附着解释，回应最差的情形也可能负担繁重并存在风险，但这就是一场对于参与、对于是否被纳入决策范围的战争，当这一天结束的时候，我需要对我的选择负责。”
特查拉一边轻声念道一边走进客厅，并随后关上了客厅的玻璃门。
“但那其实是气话，Vision，那会他发着高烧，会议结束后还把娜塔莎认成了旺达，而这让他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召唤了盔甲，一边大喊着让Friday把她带走这不安全，一边不停地问着自己'我这是在哪'。”
“所以那是气话，Vision。”特查拉自进屋后就没有看向除了托尼以外的任何人。“而你和我都知道即使不是，他也不会承认。”
托尼撇了撇嘴。
“Your Highness。”娜塔莎点了点头，史蒂夫看着特查拉没有开口。
“没有人挡住你挥舞一把空枪，并假装枪是上了子弹的。”特查拉径直走到托尼面前并用手顺了顺对方后脑勺翘起的头发。
在看到托尼完全没有想要打断对方无论是接下来想说的话还是动作的想法时，娜塔莎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史蒂夫。
“但与此同时，你失去了否决敢于开枪的人的立场，所以我会是当晚如有必要，开枪的人。”
听到这里托尼突然推开了特查拉的手，在沙发前站了起来瞪着对方并大喊着，“见鬼的不！”
罗迪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大笑出声，而娜塔莎和幻视的意识紧随其后，虽然没有罗迪的反应强烈，却也嘴角上扬不少。
这一边克林特和旺达同时看了对方一眼，挑了挑眉。很明显，这里面有些其他人不知道的事。
“见鬼的不，听到吗？我宁愿跟队长去，也不会跟你去，我女儿恨死你了，听到了吗？恨，是恨！”
这句话几乎是让史蒂夫在瞬间把眉毛挤到一块去。
“不，我附议，事实上，这次我们终于可以达成一致了。”罗迪是在笑地都快弯下腰的时候艰难说道。
旺达扯了下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的幻视的衣角。
幻视回过头看到望向他一脸疑惑的旺达和克林特，轻咳一声准备提供解释的时候…
“Sir，我并没有恨国王陛下。”
“那我恨他行吗？”托尼不紧不慢地咬牙说道。
注：暂时还不明显，但主线和结局都是盾铁，下一章应该会明显一点了…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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