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境迁，三（盾铁，豹铁）
背景：如题，内战两年后，特查拉和托尼偶尔展现出的惊人默契值，妇联全员恢复至战前职位状态。
警告：有私设。有日常。有刀。有糖。
三，/曾经是/
“哇噢，我的意思是，哇噢！”
“有必要吗？”山姆双手交握活动着关节，头也不抬地讽刺道。“你不是第一次。”
“当然不是第一次，但这个？”斯科特手朝下指了指。“第一次兄弟，绝对是第一次。”
“我也开始学会惊讶了。”克林特懒洋洋地向后靠在副驾驶座上。“能给我也来一杯吗，Friday。”
沉默在战机并不宽敞的空间里流淌，连旺达都没忍住低头笑了出来。
“差别待遇，说真的，一点都不友好。”克林特扭头瞪着坐在主驾驶座上的娜塔莎。“一点都不。”
“你不是当年收拾残局的人。”娜塔莎冷笑一声。“那段时间我们在这上面耗的时间比你耗在床上的要多。”
“但这是一架战机！”克林特大声嚷嚷着。
“Tony Stark的，去跟他说，你只是在嫉妒我和Wanda有小甜饼。”
克林特清清嗓子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山姆突然打断了他。
“Cap？”
机舱里气氛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
斯科特顺着山姆的目光看向史蒂夫，才发现对方一直低着头保持着目前看来有点异样的安静。
“你是知道的，你并不需要'一定'参与这次行动。”娜塔莎侧过脸，“你也知道，我有多不希望沉默也变成我们两个的交流方式。”
史蒂夫抬起头看向主驾驶座的娜塔莎。
旺达在一边像是被什么触痛到了不自觉地往座位里缩了缩。
“那是真的吗？”史蒂夫轻声问道。
“你觉得呢。”娜塔莎歪了歪脑袋回过身背对着男人一边操控着主控板一边反问。“你希望它是真的吗？”
“Tasha？”克林特疑惑地皱起眉头。
娜塔莎没有理会他也没有正面回答史蒂夫的问题而是继续直视前方。“还记得Fury中枪那次，你在病房外跟我说过的话吗？”
“…回答我，那是真的吗？”史蒂夫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再一次问道。
男人声音里透露出的情绪已经让山姆在座位前站了起来，而娜塔莎却依然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空气中逐渐拉扯至界限的紧张氛围继续低声道。“你说过人类会容忍，会牢记，越是相互承诺并对他们名义上的目标做更多的承诺时，越是不应该假定自己不会犯错。”
“Nat！”史蒂夫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制服下纠结着紧绷的肌肉状态提醒着在场其它人，就在气氛让斯科特都反应过来并下意识地往角落挪了一步的时候。
“Tasha！”克林特坐直身子抓住了娜塔莎的胳膊。
“是真的。”娜塔莎叹息着，将手挣脱开来，“无论你此刻有多么希望它不是。”
没有理会其它人的反应，史蒂夫一边低下头看着盾牌一边继续问道。“那个时候我们在哪?”
“瓦坎达。”
娜塔莎刚说完，除了史蒂夫以外所有人的视线第一次全部集中在了她身上。
旺达也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瓦坎达？”
“没有你想象中的遥远，Steve。”娜塔莎像是想起了什么讥讽地扯起嘴角。“罗斯并没有给他多少喘气的时间，而你们，是他绝佳的用来威胁他的筹码，没有人能给予确切的帮助，只有他自己了。”
但他还是笑着说这是最重要的。
娜塔莎想起那一天，托尼把她当成旺达，按着她的肩膀一再重复一一原则即使在实践中作出妥协，但只要坚持它，就会影响公共政策的趋向。
他就像是希望这声音被你听到，史蒂夫。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希望听到什么？”娜塔莎回过头看了所有人一眼。“我们那个时候应该都问过自己，这值不值得。”
山姆在两人对上视线时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但是你还在不是吗？”斯科特突然打破了沉默，不自在地搓了搓手。“我的意思是那个时候你和罗迪……不是都在吗。”
你们可以提供帮助。
斯科特无法想象，在这个世界上有任何情况，能够给予孤军作战更多资源。
“是的，我们都在，但我们不是他的底线。”娜塔莎挑了挑眉回过身背对着史蒂夫继续说到，“在政治博弈中信息从来都不是完全的，他需要再一次模拟实现目标可能采取的全部手段，但我们都不能提供范本，因为我们不是他的底线。”
那个时候可以重复的决策是不可能带来好消息的。
“而你。"娜塔莎抬起头看向史蒂夫在前方玻璃里的映像，“只有你是他的底线，Steve，只有你。”
一一曾经是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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